去,恢复成之前不驯和淡漠的样子。
    宋归延缓缓摇头。
    “那不就行了,”周时轲重新躺下去,“看见傅斯冕不开心,我就开心。”
    可能是受到酒精刺激,所以他才会对宋归延这么一个陌生人说上如此多的话,也有可能正因为对方是个陌生人,他才能说出这些话。
    “他要是不出现在我面前,那么就都相安无事,他要是不信守承诺,那么我就怎么开心怎么来。”周时轲眼皮耷拉着,语气淡淡地说道。
    宋归延不置可否,以他一个二十八岁已经趋近成熟的男人的心理,他不能理解年轻人分手后要互相撕咬将局面闹得难以收场的行为。
    “你要是放下了,完全可以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宋归延承认刚刚自己是因此占了便宜,“没必要去刺激傅斯冕,这样做,你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宋归延的语速和缓,令人如沐春风般的温和。
    周时轲很认真的想了一下。
    勾起唇角,有些恶劣地说道:“不不不,您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于我有没有好处不是我决定的,是傅斯冕,他要是放不下,他难受对我而言就是很不错的好处了。”
    宋归延的视线从周时轲侧脸一寸寸滑下去,他沉吟了一会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