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亲密无间,他们也是最清楚怎样使对方痛到苦不堪言的人。
现在只不过是在比谁更狠心罢了。
傅总对周时轲狠不下心,他以前就对周时轲予求予取,现在也还是,可是周时轲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人了,他撕咬得更加狠,每一口,都咬在傅斯冕的咽喉上。
包括放任自己朋友对傅总动手。
不知怎么,赵盱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嘴里也苦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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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轲一回来,什么也没说,让杨上臣他们自己随便玩,他自己上了楼,说要睡觉。
方卡要跟上去,被杨上臣拉住了。
“你跟着去做什么?”
“一起睡觉啊。”
“不许去。”
过了会儿,杨上臣从方卡口袋里把刀摸了出来,丢在桌子上,“不是说了不许伤人?”
方卡眨眨眼睛,疑惑得有些残忍,“凭什么?”
“他那么对我哥,凭什么?”方卡追问,“我就说轲轲怎么变了这么多,合着都是因为他?我没一刀割了他喉咙算客气的。”
杨上臣扶额,“违法犯罪的事情不能做,你想让三儿陪你连坐?”
提到周时轲,方卡顿时就不说话了,但也仍然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