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穿出来?”周时萱淡淡道,“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
周时轲小步挪过去,小声回答,“发烧了。”
“发烧了站在外面?”周时萱厉声道,“还不滚回去?”
周时轲溜得飞快。
看见他走了,周时萱手撑在车窗上,问傅斯冕,“傅总,您和他一个大学,他在大学,谈过恋爱吗?”
傅斯冕一愣。
周时萱不好意思一笑,“抱歉,那几年他和家里闹脾气,也不让我们管,他从小又机灵,你查了他,他要是知道了会和我们闹得更僵,你和他是校友,又只差一届,所以我才觉得你可能知道。”
傅斯冕一言不发地听着。
周时萱在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还是个暴脾气,对周时轲却是小心翼翼极了。
“他也二十几了,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傅总,您说是不是?”周时萱笑得罕见的温柔。
傅斯冕僵硬地点了点头,他喉咙里像堵了一大块石头,上不去下不来。
原来阿轲说的不是气话。
他是真的想过要去和别人结婚了。
“傅总有喜欢的人吗?”她突然又问。
或许是看着傅斯冕和周时轲是同龄人,那眉宇间的倨傲也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