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打,所以一开始,傅贤也没张嘴就是不孝子你要气死我,即使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傅贤领着一大票人走了,赵盱留了下来。
傅斯冕抬眼,视线淡淡地落在赵盱脸上。
被傅斯冕用这种眼神看,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次隐隐的,里头含着失望。
赵盱心里揪了一下,他主动开口,“傅总,我很抱歉。”
傅斯冕双手交握在桌子上,摇了摇头,“为傅氏考虑,这在员工的职责范围之内。”
赵盱松了口气,不过这口气还没松到一半,他就听见傅斯冕又开口了,“但你是我的特助,不是傅氏的,赵盱,将总裁办提两个人上来吧。”
这是要撤赵盱的职了。
“你很敬业,傅氏需要你,”傅斯冕眉眼淡淡的,“但我不需要自作主张的助理。”
赵盱动了动嘴唇,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最后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
他走的时候,手握着门把手,低声道:“傅总,您去医院看看吧,你脸上的伤需要处理。”
傅斯冕没说话,眼皮都没抬一下。
赵盱走了。
客厅里寂静无声,房子膈应效果那么好,却都能听见外头的风声。
傅斯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