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冲过来,地上的液体黄黄绿绿。
傅斯冕脸色惨白,眼眦血红,他哑着声音,“抱歉。”
接着便又弯下了腰。
医生也急了,扭头去问护士站的,“去问拍片的现在有没有位置,没位置就插个队,静脉通道怎么还没建?赶紧建,建了来两个人送去拍片!”
护士推着治疗车过来建通道,她摸到病人的手冷得像石头一样,心里一紧,这通道估计不太好建。
赵盱也趁乱跑进来了。
急诊科医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安排人处理之后就又离开了,一时间也没人管家属怎么跑了进来。
赵盱发誓,他从没见过傅斯冕这么狼狈过。
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游散在额前,挡住眉毛,脸上一丝血色都看不见。
傅斯冕突然又伏在床沿吐了起来,只是干呕,他没有什么可以吐的东西了,赵盱急得在原地跺脚,可没检查也确实不敢随便用药。
直到他看见傅斯冕吐出来一口血,这下不仅赵盱吓住了,护士也愣住了。
“医生!”两人一齐扭头喊。
不过赵盱还加了一句:“救命啊!”他喊出了颤音。
医生沉思了一会儿,他问赵盱知不知道傅斯冕以前身体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