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见他手里的毛巾,主动问:“需要换一条毛巾吗?”
    赵盱知道傅斯冕此刻才懒得搭理别人,他代替对方回答了,“不用了,谢谢啊。”
    此刻什么劝慰的话都是苍白的。
    除非赵盱能把周时轲绑来,可他没有那个狗胆,谁都没有那个胆子。
    赵盱看了一眼,将烤面包推到傅斯冕面前,“傅总,您不吃东西,你要是把自己饿死了,周时轲可就真要跟别人跑了。”
    “……”
    赵盱说完,觉得这威胁真幼稚。
    直到看见傅斯冕伸手拿面包,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他顿时又觉得,虽然幼稚,但好像很他妈的有效。
    于是他继续说:“傅总,我觉得这事儿急不得,您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化冰也是一个道理啊,您越抓狂,宋归延就越得意,他就等着您变成现在这样呢。”
    “您只管对周时轲好就行了,是吧,咱们靠捂,总能捂热捂化,我觉得周时轲和宋归延压根没戏。”
    “为什么?”傅斯冕终于说话了,他看了赵盱一眼,满脸写着“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那就没完”的表情。
    “……”赵盱认真地想了想,用理科生的思维解构了一遍这几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