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所以周时轲的数据水分并不大,第二名挺拉跨的,周时轲不水他也上不了榜一。
但周时轲仍然觉得这太招摇了,新歌发布两周不到,上了年度盘点,他靠在椅子里,没个正形地坐着,不像是来领奖的,像是在嗑瓜子看戏的。
周时萱本来也不想亲自来的,但周时轲第一次领奖,虽然水,可她仍然盛装出席,并且脸上隐隐有一种骄傲的神采。
其中还是有傅氏的艺人的,能在傅氏娱乐困难时期留下来的艺人,傅氏娱乐自然不遗余力地捧,在傅斯冕手底下吃饭,只要听话忠心,他能给你山参鲍鱼的喂。
周时轲下意识的,没控制住,一种本能的反应,扭头望了身后的座位一眼。
他在第二排,周时萱在第一排,傅氏娱乐这样的,估计是能在倒数,就算傅斯冕来了,他们中间也间隔了很远,间隔了不少人,周时轲一眼是不可能看见傅斯冕的。
宋归延坐在周时轲手边,“你在找什么?”他不经意地问道。
周时轲睁眼说瞎话,“我感觉后面有风,是不是后门没关?”
宋归延,“除非后门在你后排。”
“……”戳穿了,没劲。
最后排的赵盱,他伸长脖子,终于看见了周时轲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