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了好几天,在去安城的前一天,杨上臣才主动给周时轲打了电话。
“还气呢宝贝?”
杨上臣故意压低嗓音搞个气泡出来恶心周时轲。
周时轲本来可以绷住的,结果直接被对方激了一层鸡皮疙瘩出来,他对着手机那头的人就开骂,“你他妈恶不恶心?谁你都叫宝贝?”
“嘿嘿,”杨上臣心虚地笑笑,“物资都准备好了,十辆卡车,走高速咱们一起送,放心,还是跟以前一样,谁也没说。”
杨上臣不想在微博上看见自己的名字,一般都会说他作秀,因为他耳朵上有纹身,又铲了一个平头,看着就不是个好东西,之前还有网友说他是劳改,把他气得几天没怎么吃饭。
周时轲也没真生他气,这事儿就算翻篇了,还是正经事重要。
“宋归延本来说安排记者营销号水军要让网友知道,要宣传精神,我给拒了,那样搞没意思,”周时轲边逗着狗,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宋归延到底和我们不一样,正儿八经商人。”
“三儿,你这么说,宋老师可就要伤心了,人家把你当心肝儿捧呢。”杨上臣那口烟嗓说这一溜娇滴滴的话听着属实是恶心得不得了。
他说完,又正经了起来,“宋归延也没说错,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