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啃咬着周时轲颈部的血管,感受对方的脉动,确定对方此时此刻正在自己的怀里。
    他咬得不重,像吻一样,周时轲仰着脖子叫了一声。
    傅斯冕抱着周时轲,像抱小孩儿一样,让周时轲盘住自己的腰,傅斯冕则托住周时轲的臀部,在走往床的那几步路,他也没忘记和周时轲接吻。
    周时轲的眼神有些涣散,他红着脸,耳朵也红着,眼尾勾勒出令人心动的艳情。
    “阿轲?”傅斯冕以前从来不询问周时轲的感受和意见,他的鼻尖蹭着周时轲的,眼神专注而又温情。
    周时轲听不清他说话。
    他抬起头,似乎在辨别说话的人是谁,过了几秒钟,他用脸主动地蹭了蹭傅斯冕的脸侧。
    傅斯冕俯身将周时轲抱在怀里,他了解周时轲宛如了解他自己,他知道怎样令他开心。
    所以即使周时轲喝醉了,他仍然可以十分清楚地感知到,有人在取悦他
    但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傅斯冕。
    傅斯冕从不取悦他。
    周时轲手指抓住被单,这种感觉很陌生,他不喜欢这种失去控制的感觉,周时轲说话像是发出了连贯的气音。
    “停,停下来,”周时轲没忘记自己的身份,他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