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旬悄悄钻了进来。
他爬到周时轲床上,仰面躺着,忽然开口说道:“杨萧回娘家了。”
周时轲:“……”
“真回了。”周时旬缓缓说,“他说以后不想再看见我。”
周时轲蒙在被子里,“谁让你和别人睡的?”
“他说你就信?我是你哥他是你哥?”周时旬一爪子呼在了周时轲脸上。
“你要离婚的,又不是杨萧,人家如你所愿,你应该开心才是。”周时轲按开台灯,“昨天晚上我自己回来的?”
“代驾送你回来的,你喝那么多,周时萱说今天要收拾你。”周时旬烦躁地揉了几把头发,他爬起来,望着周时轲,眼眶湿湿的,“你们根本不懂我的难处。”
周时轲漫不经心道,“他妈又找你说要上吊自杀让杨萧后悔一辈子了?”
周时旬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都闹几回了,有劲没劲?”周时轲掀开被子,赤着脚走下床,打开门,三只狗一起窜了进来。
他往自己的小练习室走去,周时旬坐起来,“你干嘛?”
“忽然想唱歌。”周时轲从墙上取下一把木吉他,不贵,也不是什么大师的作品,就是看得顺眼用得顺手,他就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