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不太配得上你了。”
仅仅只有一个傅氏家主头衔的傅斯冕可能配不太上自由洒脱的周家小少爷和优秀的灵气歌手周时轲了。
脸都是其次,傅斯冕已经不再如最初那般骄傲了。
他不是当年周时轲喜欢的那个少年了。
一个毁了容的自私自利的商人罢了。
就像白鸽和沼泽,面对周时轲,傅斯冕觉得自己就是一潭肮脏污秽的沼泽地。
“烦死了,”周时轲推了傅斯冕一把,直截了当开口,“你就说,要不要和好?”
他肯定很紧张,用的力道很大。
傅斯冕被推得往后趔趄几步,堪堪站稳,再转头看向周时轲时,眼睛就红了。
是一点点红的,变得又红又湿润。
傅斯冕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又快又重,震耳欲聋。
周时轲顿了顿,他伸手接住了几片雪花,缓缓递到傅斯冕眼前,“傅斯冕,今年……我们可以一起看雪了。”
他话音刚落,一滴热泪就落在了周时轲的指尖。
滚烫,烫得周时轲忍不住想将手指蜷缩,但他忍住了,于是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下落。
在周时轲猝不及防的时候,傅斯冕握住周时轲的手腕,强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