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转悠到傅斯冕的房间。
    窗帘是拉上的,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里昏暗无比,只有隐隐的天光从那没拉上的一道缝你渗透进来。
    房间里有一面书架,放的书连包装都还没拆。
    周时轲看了一眼就知道那是下边的人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傅斯冕不喜欢看那些对人性剖析得太透彻太悲观的文学作品。
    众所周知的东西,傅斯冕懒得再听别人说一遍。
    床头柜上有半杯水,已经凉了。
    周时轲想了想,拿起来到厨房倒掉,按下净水器重新烧上了热水。
    他不怎么会照顾人,跟傅斯冕在一起那几年他也没学会照顾人,坐在傅斯冕床边的地毯上发呆。
    外边的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周时轲靠在床沿无聊地看着电影,中途回了一大堆消息。
    [三儿,我和宋安年和好了,出来喝一个啊。]
    [不去,我忙。]
    [宝贝轲轲我可以带权言来你家里过年吗?让阿姨给我做麻辣大虾!]
    [好。]
    [阿轲……]
    其余一堆乱七八糟的饭局,周时轲懒点开都懒得点开。
    宋归延在这几天也没有联系周时轲,快过年了,大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