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我去接你”。
那几年,阿轲也有很晚才到江城,飞机落地时,他看着空荡荡的漆黑马路,独自拖着行李箱时,是否也会埋怨自己从不曾去机场接过他。
周时轲怔了怔,而后缓缓点头。
雪下得大,很快在两个人肩上,头发上都落了白,傅斯冕抬手摘了自己的围巾,轻柔地围在了周时轲的脖子上。
“我打电话让司机来接。”他极其自然地接过了周时轲手里的行李箱。
“不用,走走吧。”周时轲认得路,这里里他和傅斯冕曾住过的地方很近,他想了一下,问道,”你还住在那里?”
“不然呢?”傅斯冕笑起来,“你没回来,我哪里都不去。”
周时轲像是没想到傅斯冕现在也会说这么直白的话,他眨了眨眼睛,耳朵缓缓升温,他没伸手去碰都能感觉到它的温度越来越高,碰上雪的时候,冷得一个激灵。
傅斯冕一只手拖着行李箱,一只手牵着周时轲的,他的体温一直偏低,于是他握着周时轲的手一起揣进了大衣的左边口袋里。
他小拇指上的一圈冰凉,是当初他送给周时轲的戒指,几经修复,还是当初的样子。
天冷,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不多,可但凡路过两人的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