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语气微顿,“不过你应该先祈祷,祈祷以后周时轲不作死,哇,好惊讶他竟然能在你面前装那么久。”
“不过现在他不需要装模作样了,以后会很让你伤脑筋的。”
“虽然感情是你们两个自己的事情,”周时旬难得理智地开始讲道理,“但你和周时轲不一样……你以后别再让他难过了,不然我就杀了你。”
周时旬和周时轲想象的眸子薄凉地眯起来,“我说到做到。”
几乎所有人都为了周时轲而做出让步。
目的却都是一样的。
傅斯冕垂眼看着花园里被风吹得胡乱摇曳的几株月季杆子,轻声道:“我会对他好的。”
“最好是。”周时旬比傅斯冕要矮一点,他瞥眼,看见了对方下颌那道疤,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我那儿有祛疤的药,秘方,是当初我打拳的时候我师父给我的,等会吃饭的时候给你。”
傅斯冕一怔,随即低声道:“谢谢二哥。”
二哥?
什么二哥?
周时旬本来冰冷的表情被一声“二哥”搞得全线崩塌,他嘀咕了几句,像是恼羞成怒一般,甩了下袖子。
“怎么跟老三一样没脸没皮?”他嫌弃一句,甩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