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谷中的事务基本上都是师兄掌管了,等到师父和我赶到时,师兄仿佛一晚上憔悴了十岁。”
“见到师傅那一刻,师兄便跪下来了,他祈求师傅饶过青画。师兄知道,这个事情定是要人付出代价,可心里面那份愧疚和这几年的感情,使他不能放任青画不管。师兄最后说,青画还小,以后便不会如此了,此次罪责,他愿替青画担下。”
“可一条人命,用什么担?师父当即拒绝了师兄,却不料,师兄在师父门前跪了足足三天三夜,眼见就要昏死过去,到底是几十年的师徒情分,师父最终也还是妥协了。”
“安置好那女孩的家人后,师兄被流放,剃发出家,终身不得出佛寺一步。青画虽未被流放,却终身不得再踏入药谷一步。此后青画便长居于佛寺,这几年性子也的确好了不少。”
听到这,简珊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为何青奴收养了青画?”
池翊放下手中的茶杯,轻轻说道:“青画原就叫青画,青奴原名为青水。”
“青奴是青画的伯父?”简珊疑惑问道,她认为并不像。
池翊摇摇头:“青奴原是青山府中的仆人,也是向师兄揭露青山恶行的人。也因此,青奴也一直对青画抱有愧疚感,前几年我让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