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日,让姜玲过来吧。”池翊清清淡淡一句话,奠定了阿星此后一周的“悲惨”生活。
“主人,如若姜玲那小丫头过来了,谷中便是全知晓了...”阿星有些犹豫的说道。
“无事。”池翊暗了暗眼眸,他打的便是让他们都知晓的法子。
一天一夜,两人都在药房中,未出去一步。
睡不得,注意力分散不得,若是出了一步差错,便是难发挥最好的医效。哪怕炼制的过程在池翊的心中早已滚瓜烂熟,谨慎为上,还是用纸墨笔砚完整记录下来了流程。
阿星看着面前整整写满了两张的纸,眼神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凝重。
等到再次日暮时,雪谜草的外须已经化开,雪珠也化作了药冻模样,只要再用药汤浸上一时辰,便是成了。
池翊眼底的喜悦实在掩不住,他从小情绪内敛,如今却是每一个肢体动作都传递着兴奋。
只要,只要再寻到那味药材,他便可以让他的小姑娘痊愈了。
他不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一生医治过无数人,面对他人的感谢和赠誉,他心无波澜。却在这一刻,平静的湖面打来滚滚的波浪,卷起的浪花,惊天骇浪。其中起伏,却不是因为...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