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得脸上快要生出的黑线:“许欢喜,你是不是同我一般...有病。”
许欢喜稍稍蹲下来,仰望着简珊:“小姐,如何能够这般说呢,是小姐救了我,是欢喜有病。”
“我救你是为了利用你,你是最方便的棋子。”简珊冷冷的说着,头上的钗子已经被她拔了下来,圆鼓鼓的青珠顶着她的手掌,微微的热意却要将她灼烧般。
“欢喜是一个,不看过程的人。小姐从那暗无天日的大牢中救了我,让我能够全了此生梦。便是为小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简珊嗤笑一声:“前段时间你可不是这番态度。”她可还是对那城墙之上的“咄咄逼人”记忆犹新。
“欢喜那是只是认为,小姐不该选择那条路。可如若小姐一定要选择这条路,欢喜自然是为小姐开路的。”
这一番话太过...简珊有些受不住了,不得开口讽刺道。
“许欢喜,我们只是交易关系,收起你这些虚假面孔。”简珊的耐性已经快要被磨没了,许欢喜今天出乎意料的奇怪。
她不想要,也不需要许欢喜为她做这么多。
不耐烦的将钗子扔回去,简珊准备抬手就走。就在那一刻,被许欢喜拉住了袖子。
她有些诧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