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穿得一丝不苟,似乎也不热。
画家放下手中的画笔,端起一旁的冰咖啡坐到沙发上,一脸淡定地问道:“死了吗?”
西装男道:“死了,您要看新闻吗?听说他的脸还被烧焦了,已经成焦炭了。”
“哦?”画家喝了一口冰咖啡润润喉,低声笑道,“脸被烧成黑炭了啊,还真是可惜了那张脸了。你知道吧?候鸟那张脸在业内可是出了名的,虽说见过他真容的人都死翘翘了。”
西装男如实回答:“我不知道。”
画家心情很好,三年来的心腹大患总算是解决了。
“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人杀了候鸟吗?”
西装男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
“别这么无趣,猜猜看。”画家鼓舞道。
“他要退出杀手界?”西装男试探性地问道。
“对呀,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退出杀手界吗?”画家追问。
“我不知道。”西装男再次诚实地摇摇头。
“他呀,爱上了一个人,要跟那个人远走高飞。而且那个人居然是个男人。”画家淡定地从桌上的烟盒中拿出一根雪茄,慢慢点燃了,然后猛吸了一口。
西装男没出声,关于老板手下那些杀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