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血给弄脏了,湿乎乎的放在袋子里。
他把沾血的手洗了又洗,但总觉得还有血腥味。
邢舟上前跟两个保安和清洁阿姨说了什么,便拉着童垚离开了学校。
邢舟是搭便车来的,此刻他骑着童垚的自行车,童垚坐在自行车的后座上,一言不发。
一回到家,童垚便冲进卫生间洗澡,哗啦啦的水流似乎冲不掉他身上的血腥味。半个小时后,邢舟冲进去把人给拉出来了。
“再洗就脱皮了。”邢舟用一块浴巾把人包严实了推到沙发上坐下。
童垚脸色惨白,即使是刚刚冲了一个热水澡,脸色也依旧没恢复正常。
邢舟叹了口气,也坐到了沙发上,把人抱在怀里拍了拍后背,轻声安慰道:“被吓到了?没事了,有我在,没事了。”
他感觉到怀中人还在颤抖,心也跟着焦虑起来。
童垚怕血,最严重的时候,体检抽血都会晕厥。有人竟然往他的外套里藏血淋淋的猫的尸体,这太过分了。这已经不是普通的恶作剧了。
这么做的人,他大概能猜到是谁,要去找那个人算账吗?可是……
邢舟在心里摇了摇头,他没办法拎根棍子去找那人报仇。
童垚在他的怀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