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两人同时顿住。
最后一句话放在他们两人身上也一样。
顾水知道霍遥心里有气，他本来是打算解释的。
但霍遥看自己第一眼, 那是什么表情？不是讨厌, 也不会厌恶，而是惊喜然后逃跑。
既然不讨厌他, 为什么还要跑那么远？
如果霍遥见到他恨得咬牙切齿, 甚至打他一顿，他这会就不会这么烦。
明明不讨厌，那为什么还要走。
留下来听他一句解释都不行吗。
还是那句话，讨厌他，讨厌的立刻想走，那顾水不会说什么，该赔罪赔罪，该道歉道歉，霍遥说什么他都会听。
可他不讨厌自己。
他们还浪费了那么久的时间。
谁来补偿错过的三年时间。
顾水叹口气, 宿舍昏黄的灯光照在他脸颊上, 被霍遥看得清清楚楚。
霍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从顾水的手指转移到腰上，再转移到脸上, 随着他轻轻叹息，注视他微动的唇。
等霍遥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压着顾水了。
顾水淡淡看他一眼，也没推开，开口道：“干什么？”
殷红的唇随着语气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