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他一拳砸在铁门上,“你摇什么头啊!我让你把阿芹叫出来,你听不懂吗?”
铁门摇摇欲坠,铁锈也在簌簌往下掉落,男人这才磕磕巴巴开口,“她…她早就…搬走了…”
男人声如蚊蚋,要不是他俩隔得近,霍廷都不见得能听清楚男人的话,可就算是听清楚了,霍廷也不太明白,什么叫搬走了?
“她搬走了?”霍廷指着男人,“那你他妈怎么还留在这里啊?”
向来只听说过退租房留下不要的家具的,还没听说过留个男人的。
男人答非所问,“她…搬走了,我才…来的…”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霍廷隐约能感觉到,他和男人说的不是一码事,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心里一琢磨,手上就没了分寸,手捏着铁门用力,手背上青筋暴起,胳膊上的纹身都变得狰狞起来。
男人脖子绷得很紧,试探着想要将里面的木门关上,刚有动静,霍廷粗着嗓子吼道:“你马子走了,你不跟着一块儿走,你他妈还赖在我这儿干什么!?”
合着吃完阿芹的软饭,还得赖掉自己一个月房租吗?
“什…什么…”男人险些咬到舌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我管你他妈是什么关系!你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