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车站的流浪汉,每天居无定所,一张纸壳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家”。
    他看了眼钱包里,里面只剩下些零钱,别说是付给霍廷房租,连他自己接下来几天的饭钱都没了着落。
    霍廷从没觉得跟一个人交流能这么困难过,从隔壁出来时,他松了口气,推开自己的门,能味道一股明显的檀香味道,香案前的香还在焚烧,能看到猩红的光芒。
    霍廷靠着香案自言自语,“吃个饭嘛,能闹出这么离谱的事情,老妈你说,哪儿有大男人连租个房子都能被人骗的,阿芹这女人真是缺德。”
    提起江方濂,霍廷下意识朝窗外看了一眼,黑漆漆的一片,不像是有人在客厅的样子。
    他摸出身份证仔细端详了一阵,“江方濂,隔壁省XX市XX县人,也不知道身份证是真是假。”
    说来也巧,接下来几天,白天隔壁没人在家,霍廷只要隔天上街,总能遇上江方濂,什么农贸市场,百货大厦,甚至有叫不出名字的烂尾楼。
    有次霍廷特意坐船去给他爸爸买糕点,居然在渡船上也能碰到江方濂,江方濂还是老样子,看到他就躲,要不是晚上会老老实实回家,霍廷都觉得他会跑路。
    霍廷真想不明白,江方濂整天在街上闲逛,没说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