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江方濂的烫伤膏,霍廷心里的怨气下去大半。
    风一过,吹得地上的袋子哗哗作响,他看了一眼,里面是元宝蜡烛。
    “你来烧纸的?”
    江方濂“嗯”了一声,照霍廷的脾气,别说是借地方烧纸钱,没把他从楼上轰下去已经算是给面子了,他也不敢奢求,想着找个借口回去,没想到霍廷又开口了。
    “你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吧。”
    江方濂以为自己听错了,抬头错愕地看着霍廷,霍廷被看得有些不耐烦,“看什么啊?”
    “没…”江方濂咕噜道。
    他提着东西,找了个离霍廷稍远的地方,等把蜡烛纸钱都摆好,又发现自己没有打火机,他回头去偷看霍廷,霍廷整个人蹲在狭窄的洗衣台上,短裤和短袖都被水打湿,很是狼狈。
    “霍老板…”江方濂小心翼翼喊道。
    气消了归消了,但霍廷还是挺窝火的,所以表情不大好,眉头紧蹙,“干嘛?”
    江方濂咽了咽唾沫,“能…借用一下…你的打火机吗?”
    霍廷没说话,像是重重地叹了口气,随后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直接朝江方濂扔去,打火机稳稳地掉了江方濂的怀里。
    其实,霍廷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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