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是过命的交情?
    “知道了。”霍廷没再打击江方濂的积极性,他整个人恹恹的,莫名还品出了一丝苦涩,“我爸吃完饭了,你现在跟我一块儿回去?”
    显然,刚见到了周唯安的江方濂是不愿意回去的,江方濂是一根筋,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想待在医院把周唯安重新等回来。
    “我…晚点…”
    霍廷心里一阵烦躁,“他总该不会是这里的医生吧?如果是病人,临时来看病,看完就得回去,如果需要复查,那也得是几天过后的事情,你今天在这儿等有什么用呢?”
    几句话就给脑子不太灵光的江方濂绕进去了,他浑浑噩噩地跟在霍廷身后,两人折回病房拿了保温杯,跟霍廷爸爸道别,又一道去车站等车。
    今天班车来的快,上车时车上人也不多,他俩找了空位并排坐下,江方濂从刚刚就没说过话,脸朝着车窗,眼神有些呆滞。
    班车开得慢,走走停停,车上的人都懒洋洋的,谁都没料到司机会一个急刹车。
    霍廷反应快,一把扶住了前面了椅子,江方濂还在走神,脑门直接撞在了椅背上,“咚”的一声,听得霍廷胆战心惊的。
    他忙不迭去看江方濂的脑袋,额头肉眼看见的红了一片,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