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刺痛,淡淡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周唯安被彻底激怒了。
    “江方濂!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吗?非得要我让人把你弄出这个城市,一定要弄得人财两空你才高兴?你有点脑子!钱啊!给你钱!你为什么不要?你喜欢我?喜欢顶个屁用!你知道全家能给我什么吗?我出差住的房子,现在的厂,我开的车,移民的机会,都是全家给我的,你能给我什么啊!你他妈的连房租都给不起!”他的生人,不可受江方濂的威胁。
    江方濂呼吸一滞,气血飞速往脑袋里涌,他尖叫着挣开周唯安,“出去!出去!”
    周唯安完全失去了耐心,狗急跳墙,他强硬地拽着江方濂的胳膊,“收拾东西,马上!”
    就在两人撕扯间,从门口传来一声质问,“你干什么?”
    霍廷已经好些天没见过江方濂了,也不知道江方濂和周唯安是个什么情况,为了不让自己多想,他尽量在白天的时候不上楼,避免和他们碰面。
    谁知今天他跟大妈凑热闹,一块儿买了些新鲜的荔枝,现在这种天气,这玩意儿放在店里太容易坏,他还想着明天给爸爸带点,只能上楼将荔枝冻起来。
    霍廷刚走到五楼的拐角,“咚”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墙上,他下意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