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扭动,霍廷急了,“别动!”
    “霍…霍廷…”江方濂忍不住抬起腰,呻吟声断断续续,他手指着地上,“霍廷…”
    霍廷朝着他手指方向看了过去,他织的手套,被踩脏了,上面的装饰也崩了线,小圆球在摇摇欲坠。
    他捡了起来,塞到江方濂怀里,江方濂双手捂着手套。
    江方濂将手套抱着在怀里的举动,让霍廷的心像刀绞一样,他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这回拿好。”
    “嗯…”
    霍廷抱着他边往楼下跑,边跟他说话,“江方濂,别睡觉。”
    “唔…”江方濂眼皮在打架,眼前模糊,视线里只看到的血红的一片。
    抱着江方濂一点都不费劲,霍廷想不明白,江方濂吃下去的肉,都长到哪儿了。
    他低头看了眼,“你伤到哪儿了?”
    自己只看到了血,没有找到伤口。
    江方濂摇头,“我…我不知道…”
    他浑身上下像是散架了一样疼,分别不出到底是伤在了哪儿。
    “不知道算了…”霍廷嗓子里火辣辣的,想说点别的,让江方濂分心,“你不知道开存折吗?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人把钱直接放在家里?”
    江方濂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