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上,“倒是你,下次大点声喊我。”
江方濂脸上一热,他慌忙低下头,“嗯…”
手套物归原主了,橙子也吃了,该干点正事了。
霍廷起身擦了擦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方濂的头顶,“衣服脱了。”
“啊?”江方濂抬头,一脸错愕,头顶的钨丝灯晃到了他的眼睛,他看不太清霍廷的表情。
霍廷说什么?
霍廷脱了外套,挽起袖子,俯身架在江方濂头上,“啊什么?叫你把衣服脱了。”
“脱…脱衣服…”江方濂说话都不利索了,“干…干什么?”
霍廷把小黑包里的红花油拿了出来,一脸玩味地看着江方濂,“给你揉揉。”
“啊?哦…”江方濂脸上顿时烧了起来,他忙不迭低下头,他越是手忙脚乱,越是心虚,手指就像打结了一样,怎么都解不开纽扣。
霍廷显得异常沉着,他坐到江方濂床边,大手覆盖到江方濂的手背,像是手把手教小朋友脱衣服一样,不紧不慢地解开了扣子。
病号服虚掩着江方濂的胸膛,没等他松一口气,听到霍廷悠悠道:“你以为我想干嘛?”
作者有话说:
其实霍廷是交际花,妇女之友,先前在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