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方濂两只手犟不过霍廷一只胳膊,他急得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说不说?”霍廷威胁道,“哪种意思?”
江方濂被逼得眼眶湿润,眼白都红了,“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意思啊…”
霍廷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可不敢随便以为,万一你…唔…”
江方濂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等霍廷把挖苦的话说完,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掌心刚好触碰到霍廷的嘴唇,软绵绵,痒飕飕的感觉,江方濂不敢去看霍廷的脸,声如蚊蚋,“喜欢…喜欢你…”
楼顶上静得吓人,只有寒风的呼呼声,霜雪落下时簌簌的声音,和乱了节拍的心跳。
霍廷掰开江方濂的手,他声音有点哑了,语气也没那么强烈的进攻性,“谁呀?谁喜欢我啊?”
霍廷掌心的温度很温暖,像是有魔力一样,在诱导着江方濂说出心里话,这一次,他没有横冲直撞地逃走。
“我…喜欢你…”一旦开了口,江方濂的羞耻心就不足为惧了,“所有才问王哥你喜欢什么…”
江方濂很想像一个男人一样,能为自己喜欢的人做点什么,讨对方的欢心,可他好像弄巧成拙了。
“追人我只见过送花的,没见过送锅的。”霍廷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