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又硬生生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我,可以……给,给你……精油……”
Antoine关了他一整天都没能让他说话,黎阳一来就把他的嘴撬开了,他甚是欢喜,“来,告诉我,我不会把你弄死。”
花祭的声音哑得吓人,“先……放开我。”
就这么两个蔫了的人,估摸着就算放开他也不会怎么样,于是Antoine就给他松了绑,看他想搞出什么名堂来。
两手刚一挣脱束缚,花祭整个人从架子上落下来,所有的重量都压在黎阳的身上。
然后,他用带血的手指捻住了黎阳的下巴,偏头吻了上去。
“唔……”
吻得热烈,入迷又深重,看得人面红耳赤。
Antoine被弄得懵懵的。
这是在……做什么?
什么意思?
花祭的气色总算回来一些,抬起头看着Antoine,狼狈猩红的眼睛里又透着狼一般的锐利,“你,不是要精油吗?我给你。”
Antoine:“你……想耍什么花招?”
花祭的神色很平静,指着后面说:“我要那张床。”
Antoine:“什么?”
“我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