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也都消失不见。
黎阳觉得腰酸背痛,双腿发麻,差点下不来床,被花祭拖着才把衣服穿好。
两个人坐在床边,黎阳气喘吁吁靠着他的胸膛。
花祭亲亲他的柔软的刘海,又贱兮兮地笑起来,“亲爱的你说,我厉不厉害?”
“别贫,”黎阳虽然很愉悦,但又打心底感到羞耻无比。“到底怎么回事?阮安宁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白诺把你送给Antoine研究的?”
“嘘——”他用指腹压着黎阳的嘴,“不想从你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你必须只有我,而我……也只有你,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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