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棠明停了吹风机,得寸进尺:“错了就得道歉啊,宝贝儿不能嘴上服个软就完了吧?”
说着就顺势从背后抱住江初月,脑袋搁在人肩窝里,轻笑着深吸一口气。
怎么用的是同一款沐浴露,就是觉得江初月比自己香呢?
道歉……
一提这两个字,江初月又想到上午棠明让自己亲他的事。
棠明平常总是对自己亲亲抱抱的,很撩人。
江初月明显感觉到,在这些亲密动作下,他对棠明的喜欢像是野草一样疯长。
总以为到一个点了,不可能比那会儿更喜欢眼前这个人了,却又总在下一次亲吻中轻而易举就超过上限。
他只能愣愣地看着情绪溢满,突破,再溢满,再突破。
这种跳崖式的冲击实在让人害怕,江初月从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情感,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有个瘾被放到了棠明身上。
他像被海妖蛊惑的船夫,一面沉湎于天籁,一面甘愿为其触礁而死。
痴迷与疯狂交织,渴望与献祭共生。
脑子里还有个更加疯狂的念头:如果也能让棠明这么喜欢自己就好了。
光是想想,江初月就心头发热发痒,全身的细胞叫嚣着颤抖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