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年大家熟悉起来,学期结束的时候,室长大手一挥,要请全寝室去吃饭,搞次团建。
    室长很活泼,招呼着大家网购了对联纸和红灯笼,也不管什么宿舍规章,用自己狗爬似的字写了几句吉祥话,贴在寝室门口,硬生生添了几分年味。
    一整个大红的宿舍太显眼,宿舍阿姨气得方言都出来了,一边骂他们“千翩儿的”,一边追到宿舍里来。
    室长推着他们跑,一路去了家火锅店。
    他是川渝那边的,为了照顾其他三人特地点了鸳鸯锅,边吃边嫌不够辣,又点了啤酒招呼大家喝。
    江初月婉拒了,用豆奶代替。
    其他三人被他操作惊到,室长问他:“你这一年,好像都没喝过酒?你这一点都不……”
    原来想说“一点都不大老爷们儿”,看见江初月那张清冷白皙的脸又硬生生咽下话头,一脸纠结地想找其他形容词。
    江初月体谅地接过话:“没喝过,我过敏。”
    其实是有个人曾经抵在小别墅的洗手台上用吻威胁,以后没他在的场合不准喝酒。
    上大学以来社交场合不少,为了减少麻烦,干脆就编了这么个理由。
    其他三人都用同情的眼神看他,并扬言要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