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的酒杯——
自己替他把这杯酒灌了下去。
“哎……”
“这……什么情况!!”
周围人都傻了,直到棠明喉结停止滚动,把那杯酒结结实实喝完,江初月才回过神。
可也没等他清醒几秒,棠明肉眼可见地烦躁,把玻璃杯甩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哐当”声,下一秒就粗暴地扯过江初月的手腕。
把人带出了包厢。
棠明很用力,江初月手腕都发疼,可他却觉得这几年来,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让他安心的时刻。
越疼,越能确定棠明的存在。
棠明带他来了洗手间,轻甩开他,皱着眉下命令:“去吐会儿!”
江初月有些呆愣地看着手腕,下意识抚上棠明刚刚抓过的地方,“我不想吐……”
说完,恶心感猛地翻涌,下一秒就打了脸。
江初月吐完简直头都抬不起来,十分自觉地洗漱。
棠明万分不耐烦地叫人拿了牙膏毛巾,面无表情地递过去。
等他收拾好,薄荷味扑面而来。
从前的记忆又要袭来,棠明烦躁得直皱眉,又扯过江初月把他带离洗手间。可身后的人不知道用了多少牙膏,薄荷味一直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