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落地窗前的沙发,而是去了昨天她睡了一晚的餐桌旁。
    到了餐桌旁,林素跳坐了上去。坐上去后,她打开啤酒,猛灌了一口。
    冰凉的啤酒像白开水一样从舌尖划过喉腔,只有在落入胃里,带来一阵阵痉挛的刺激感时,才能让林素感觉到这是啤酒。
    坐在餐桌上,林素喝完了一罐啤酒,又打开了另外一罐。灌了半罐啤酒后,林素躺在了餐桌上。
    林素躺下的动作不小,后脑“咣”得一声落在了餐桌上。实木桌面和后脑碰撞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林素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仰头望着餐厅上方的吊灯发呆。
    她发了一会儿呆后,转过身,侧躺在了餐桌上。
    身体一侧躺,林素的脸颊贴在了桌面上,在贴到桌面的那一刻,林素闻到了熟悉的,单薄的松木香。
    林素像是上瘾一样,身体蜷缩起来,将脸埋在了餐桌上。
    桌子上的那点松木的味道,像是氧气瓶中的氧气,被她大口的吸干了。这种味道变得很弱,带给她的抚慰感也很弱。
    这张餐桌好像没什么作用了。
    林素睁开眼,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她对这张餐桌的感觉就像是酗酒吸烟一样,若是长此以往,她的阙值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