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早上,医院照例是要开例会的。陶牧之去诊疗室换了医生制服后,下楼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正走着,后面传来汪佳桦的声音。
“陶医生。”
陶牧之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叫了一声:“汪教授早。”
“早。”两人都是去开会的,打过招呼后,汪佳桦也已经走到了他的身边,道:“一起吧。”
“好。”两人汇合后,一起朝着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汪佳桦是个很随和的医生,一边和陶牧之往楼下会议室走着,一边吐槽着医院:“医院这个会哦,真是太多了。早上两个小时的会,都够我诊疗两个病人了。”
说到这里,汪佳桦对陶牧之道:“对了,你现在诊疗名额还有么?”
“有。”陶牧之道。
“我这边有个亲戚家的小男孩,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情绪和状态都不是很好。家长问也不说,我倒是去跟他谈过。但是我在他那里先是他姑姑,才是心理医生。他对我也挺忌惮的。我想让他去你那边诊疗看看,可以么?”汪佳桦问。
医院平时接待青少年的心理健康问题也不少,陶牧之在这方面也很有一套。当时汪佳桦没有办法后,就决定让那个小男孩来找陶牧之了。
而汪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