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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是在逗自己玩儿。
    “没有受训经历，未进行学生运动员注册，没有正式比赛成绩……”魏淳把杨修磊递给自己的‘三无人员’苏谦的信息左右看了一遍，死活没能看出来这份资料的特别之处在哪里，也闹不明白自己这个向来铁面无私的老朋友为什么会用自己的推荐权单独推荐一位这样的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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