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进来时发出了一声轻响,浅眠的汪平醒来,顶着一张即使睡成鸡窝头却也依旧漂亮的人神共愤的脸,对严肆温柔道:
    “狗儿子,叫爸爸。”
    摄影拍摄的手一顿,微微颤抖。
    严肆微笑:“狗儿子,赶紧滚。”
    严肆把小竹笛从环保袋上取下来,挂在第二天录制要用的腰包上,这才安心睡下。
    第二天录制开始,严肆背着腰包,挂着他的小竹笛招摇过市。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
    第六天店铺关店休息,眼盲心瞎的汪平在逛街时终于发现又换了一个包的严肆,以及他那个换包不变,晃来晃去的小竹笛。
    汪平本来走在街道另一头吃冰淇淋,为了八卦,他横跨一条街,走到严肆身边。
    “诶,这什么东西?”汪平一边说一边伸手,“还挺好看的。”
    汪平的手刚刚要伸到严肆的竹笛上,就被“啪”地拍了一下。
    严肆:“少拿你的脏手来碰。”
    “切。”汪平翻个白眼,“我的手还脏,我的手是仙子的手,它——”
    汪平一边说,一边看了看自己的手——哦,被融化的冰淇淋沾了点在手上,那倒也确实挺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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