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和工作人员笑闹了一顿过来,就看见严肆这尊大佛穿着个短袖站在窗户边的寒风之中,举这个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小黄段子,目不转睛。
    “卧槽。”脏话系爱豆汪平大为震惊,抓了件羽绒服在手里,“你小子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严肆没理他,汪平走近严肆,把手中的服装往他身上一扔:“衣服也不知道穿一件,等会儿着凉了,还不是为父照顾你。”
    严肆伸手把羽绒服披好了一些,没理汪平。
    汪平震惊得差点摔倒在地——卧槽,惊天大新闻,自己喊严肆儿子,他居然没反驳?!
    拽住旁边路过的毕方,汪平刚想抒发自己这一革命性的突破,就被毕方反手一拽。
    毕方:“哈哈,被我逮住了吧,走,过去卸妆。”
    汪平:“哥,不是,你听我说——哥!”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渐行渐远,严肆重心换脚,继续看手机,往下翻页,眉头微微蹙起。
    汪平被化妆师逮住一顿揉搓,卸完妆后,敷上面膜,好不容易被允许从椅子上起来,又立刻马不停蹄地跑到严肆旁边。
    严肆动作几乎没换,但是此刻,站在寒风中,披着羽绒服的他鼻尖却有些红红的。
    汪平往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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