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够杀头了。”
江逸:“……”
“嗯,不错。”宇文肆说道,“将你杀了,做个麻辣兔头。”
江逸抬起眼皮,看看宇文肆,忍不住嘀嘀咕咕:“……这个也不能说,那个也不能说,规矩真多……”
宇文肆注意到桌子上那片墨痕,不住莞尔,不再端正着坐姿,懒洋洋地手支着头,往桌面上一靠。
“不错。”太子再次表扬,“还敢大言不惭地嫌规矩多,这下不仅要杀头,还得挫骨扬灰了。”
江逸:“……”
江逸的眼睛盯着宇文肆,似乎是在判断他是真是假,滴溜溜地转了一圈,又转了一圈。
宇文肆大方地给他看,过了一会儿,松开自己支着头的胳膊,宇文肆坐直背脊,手按在书上。
宇文肆认真道:“算了,就算我手无缚鸡之力,保护一只兔子也不成问题——刚才说什么,你说便是。”
江逸:“……我不说了。”
又要下狱杀头,还要挫骨扬灰,打死兔族族长江逸也不说了。
宇文肆:“必须说,不然还是要做麻辣兔头。”太子不依不饶,“重说一遍,刚才说什么了?”
江逸小声道:“皇帝……”
宇文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