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是想讲什么呢?”谢执迷迷糊糊地问。
    “自己想吧。”严肆伸出手,帮谢执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好肩膀。
    严肆:“我只想到一点。”
    谢执马上要睡着了,昏昏问:“哪一点?”
    “谢执的颜色,在我心中,是最有价值的颜色。”
    严肆一直守到谢执睡熟。
    谢执终于呼吸均匀起来的时候,严肆才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浴袍一扎,穿上拖鞋,打开阳台门。
    冷风扑面而来,严肆不惧严寒,迈步走到冷风之中,让自己,以及刚才开始,就一直涨得难受的某一处一起冷静一下。
    严肆伸出手,抓狂地搓了搓自己的脸,感受到上面烫得惊人的温度。
    严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一开始真的是好好讲故事,没有别的心思的!
    但是谢执稍微翻了一下身,脚趾和自己的小腿蹭了一下之后,严肆立刻就不行了。
    帮谢执盖被子的时候大道理虽然讲得一套一套的,但盖完被子后,谢执略一翻身,严肆盯着人家的后勃颈稍微看了一下,就更不行了。
    活了这么多年,严肆一直以“温和”“绅士”自居,从未发现自己竟然是个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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