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打开皮夹,在那里面,是他挚爱的遗照。
    梁先生,在走到这个火车站前,一直都是靠这张遗照,和报仇的愿望活着的,这个世界对他而言从未公平过,缺少了这点支撑,他无法活下去。
    严肆盯着遗照看了几秒。
    林久在监视器后握起拳头,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灵魂,跟着严肆在拍戏,他低声呢喃:“就是现在……收——”
    “就是现在。”谢执也在心中同时说,“扔掉它。”
    严肆合拢钱夹,信手把它往湖里一扔。
    林久的拳头僵住,温随心从椅子上坐直,两个人扑在监视器前。
    只见严肆没有回头,扔完那个钱夹之后,他就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门口走去。
    步伐坚定,目光沉稳。
    梁先生在扔掉钱夹的时候,就扔掉了他所有的懦弱,负面,和仇恨,如今,他只代表内心的信念。
    温随心眼泪流出来了,他在镜头前喃喃自语:“对,是这样的,梁先生就是这样的人……”
    谢执没听到温随心的自语,他只是一直目光跟随着严肆,看着他走进火车站。
    场务捏了一把汗,其实到这里,林久就已经该喊cut了,下一个镜头是下一个镜头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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