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那我收留你。”
谢执捏着电话的手指全都是汗,严肆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霎时耳根红了。
“下午打篮球还是出去开黑?”
“开黑啊,这么热谁打篮球。”
几个男生捏着冰可乐, 从谢执旁边经过,谢执连忙转过身,面对盛夏亮光照亮的一大丛树。
蝉鸣在树枝间响着。
“那……那……”谢执的眼睛慌乱地在树上转了几圈, “啊——叶老师叫我,我先挂了!”
这当然是一句谎话。
谢执慌不择路地挂掉了电话,捏住手机,面对大树,深吸了一口气。
“咚咚咚。”
“嘟嘟嘟。”
两种声音,一个在耳边,一个在门口,几乎同时响起。
严肆丢开手机,看见房门被推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汪平露出一个鼻子尖,窥伺与张望。
“儿子?”严肆看汪平,“干嘛——什么时候你进你爹房间还要敲门了?”
“害。”汪平看见严肆没打电话,霎时放松,门一推,直接进来,“要不是你在给我儿媳妇打电话,我怎么可能敲门。”
汪平如进自己房间一样自然地走进严肆房间,坐上电竞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