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谢执,笑起来,目光很柔和。
白翰墨:“也很喜欢来自那个重庆的你。”
白翰墨扯下今天第二张纸,递给谢执。
“所以,如果你愿意的话。”白翰墨笑道,“明天开始来我家,每晚陪我聊聊电影,聊聊你心中的艺术,好吗?”
翌日,谢执开始利用晚自习时间去白翰墨家上课,去的第一天,上交自己的影评本和写作本,给白翰墨参考教学进度。
谢执本来就是来学影评写作,所以每晚课程就是——两个人先一起看一部电影,然后谢执写评,白翰墨看一眼,开始和谢执侃大山式的聊自己对电影的感受。
谢执听完之后,再去写评论。
白翰墨很少会谢执写得究竟是好或者是不好,也不会直接帮谢执品评电影,但每次点拨都到位。
两个人聊影评有时候并不在房间里,而是走到白翰墨家的小院子中,坐在夏夜的习习凉风之中,啃西瓜,谈影评。
课程是晚上六点到九点半,九点半左右司机过来接谢执,严肆多半也在车上,两个人一起回家。
课程开始第三天,谢执上车时,发现严肆不在。
“李叔叔,严肆今天是坐别的车回去了吗?”谢执拉后排安全带,准备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