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仪式。”潘言在他妈妈走后五分钟,拿了个篮子,在火锅上方晃悠,“所有人手机关机,交上来。”
    “交手机干什么?”严肆问。
    “下午北电张榜,现在都两点半了,等会儿吃到一半都去查分,那还吃不吃啊。”潘言义正言辞地说道,“最后五分钟给家人联络一下,然后手机上交,开吃!”
    最后,大家都还是听从了潘言的建议,把手机交了。
    反正其实能不能考上结局早就定了,影响这顿火锅真的没有必要。
    很快,大家点的菜就送了上来,九宫格分开的火锅咕嘟冒泡,谢执帮严肆烫毛肚,七下八下,十五秒钟刚刚好,十六秒钟就太老了。
    一顿火锅吃到下午四点钟,潘言妈妈带着笑意进来让孩子们上车回学校,进包房的时候,潘言妈妈多看了谢执和严肆两眼,笑意更深,却没说什么。
    酒足饭饱就容易犯困,带着一身的火锅香气,所有人上了车开始三二一睡,没有人提手机这茬。
    下午五点十分,商务车停靠在学校门口外五米——确实是进不去了。
    潘言妈妈一脚刹车,惯性带着大家震动了一下,靠在严肆肩膀上的谢执缓缓睁开眼睛,随意地看了一眼窗帘缝隙隔开的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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