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我往前走。”
    “梦想啊……”外公似乎是在琢磨棋盘,拿起一枚小兵在指尖摩挲着,然后才抬起头,看着严肆时,笑得有些无奈,“我都忘了——你们都是好孩子,两个全国第一啊……”
    外公摇摇头:“外公外婆都从来没有做到过这样的成绩。”
    严肆安静地听外公说。
    “那以后呢?”外公问,“会不会很难走?”
    “可能会。”严肆并不躲闪,认真看着外公眼眸,语气平静,却也非常坚定,“但无论多难走,我都会照顾好谢执,不会留下他一个人走。”
    “是吗?”外公摩挲象棋的手指停了,目光垂向棋盘,“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然后。”外公将自己刚才拿起来那枚小兵,压上了严肆那侧棋盘顶端的棋子,低声道,“将军!”
    那天晚上之后,外公也没有再找谢执聊,外婆同样也没有再找严肆,大家达成了一种默契——既然已经说开了,就不用再多说。
    北京游玩几日,严肆赶在工作开始之前,将外公外婆送上飞机。
    外公外婆平安登机之后,严肆和谢执出机场,直接上纪泽阳的车——假期结束,应该收心准备季巡了。
    纪泽阳准备了一大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