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排个练回头一看就蔫儿了吧唧地缩在经纪人身边了,严肆不找经纪人要说法,那找谁?
    纪泽阳真的有理说不清:“我——”
    “不是泽阳哥怎么了,是……”谢执说了一句,又说不下去了——刚才严肆过来他就不敢抬头看严肆,似乎是觉得严肆没生气,但又不敢确定。
    谢执很清楚,自己这件事情……说严重了很严重,性质很恶劣,严肆怎么怀疑他,他也……也不知道怎么办。
    “行了。”被冤枉死了的纪大经纪本着不和小孩计较的原则,压着吐血的心,给他们指一条明路,“有什么事儿别在这儿说,去更衣室说。”
    纪泽阳一边说,一边看了看从刚才起就在偷瞄这边的一些工作人员,用眼神暗示了一下严肆。
    严肆点点头,带着谢执到更衣室去,纪泽阳关上门,直接站在门口,守在那里。
    “对不起!”
    更衣室的门刚关上,严肆刚刚坐到长椅上,就看见本来走在他后面的谢执站到了他面前,鞠了一个头能碰到膝盖的躬。
    严肆觉得好玩,拳头抵唇压抑住自己的笑,把谢执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
    这个动作平时他们做了数百次,本应该驾轻就熟,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