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湿漉漉的怀里一勾,拖着就走了。
    严肆拖着谢执,快步走到下午他们谈心的更衣室,严肆随手扔开水枪,将谢执一把按到更衣柜上面。
    谢执的后背和更衣柜撞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觉痛或者是不痛,严肆的嘴唇已经压了上来。
    唱了一晚上歌的嘴唇干涸粗糙,摩擦在谢执水润的嘴唇上,有一种痛感。
    虽然很痛,但是这种粗野的亲吻带着原始的兽性,仅仅是嘴唇交接,谢执就感觉有人在他身侧放了一把火。
    这里是更衣室,公共场合,但是……
    “严肆把谢执带去哪儿了啊?”门外有声音响起来,是毕方的。
    “不知道啊,是不是在更衣室?”柏易安说话间,几个脚步渐行渐近,几乎就在门外。
    谢执推了推严肆,严肆却没有放开谢执的打算,他顺手拉开身边的柜子,抱着谢执一个转身。
    柜子门合上的瞬间,更衣室的门也被打开。
    柜子门严丝合缝,一点光都透不进来,黑暗之中,谢执只能感受自己嘴唇上那种粗粝的摩擦,与此同时,密闭的柜子也放大了严肆身上的味道。
    刚刚泼上严肆身体的水在小空间内蒸发,成了一种无比暧昧,邀请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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