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拿到手上, “师父想吃哪一家?我现在定位置?”
    “早就安排好了,少操那些心。”
    温随心根本不领谢执的情, 把耳机往耳朵上一挂,甩着手,非常酷帅与不羁地往前走了几步, 离群而去。
    一个多小时后,离群而去的温随心将谢执与严肆领入包房, 掐断微信上林久:【为什么我跟着程屹吃糠咽菜,你们却可以吃火锅】的语音控诉,往旁边一让, 让出坐在位置上,一如既往温文的白翰墨。
    白翰墨仍然是那一套初见的盘扣,看到谢执严肆一头汗,抽出纸,递给两个小朋友,示意他们擦擦汗。
    谢执坐下来,看到自己面前红白汤分明,却也因为熬煮而散发出热辣海椒香味的火锅,有点担心——印象中,白翰墨别说辛辣了,和辣椒沾边的东西其实都很少吃。
    “白老师。”谢执担忧问,“这个味道您受得了吗?”
    “当然,你白老师是瓷做的吗?”白翰墨微微一笑,“讲讲看,这次在威尼斯,看了什么好看的电影?”
    那这可说的就太多了。
    威尼斯电影节主竞赛单元都是全球首映,谢执马上挑出了几部印象深刻地和白翰墨、温随心讨论。
    三个编剧专业的讨论得热火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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