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问。”
    “未来你准备走怎样的艺术道路?”
    艺术道路无非三种,商业的,文艺类,或者夹商夹文,严自珍提这件事情,也只是希望严肆能妥善思考一下,并不是希望他今天就能定下来。
    但严肆只沉思了半刻,就给出了答案。
    “看他。”严肆说,“他想走商业就走商业,他想搞艺术就搞艺术——不过,多半我们会走向纯艺术这条道路。”
    白翰墨,温随心,他们都是这么叮嘱的,严肆年龄还小,不能完全看出那份叮嘱里藏了什么,可他能感受到,谢执可能会按他老师们的期许往下走。
    “好的。”严自珍点了点头,“我认为为了一些纯粹的东西去奋斗,这是很好的事情。”
    严肆没说话。
    “我唯一要提醒你的是,作为男人,你有自己应该肩负的责任。”严自珍又说,“你要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地去做一些事情,就有你现在应该去做的事情。”
    严肆面前的茶喝了小半,严自珍说话间,为严肆添了一些;严肆盯着茶盏,在一阵被风卷起来的茶香之中,听到严自珍最后一句叮嘱。
    “想一想,你现在的钱应该怎么花。”
    严肆和他爹的对话严肃得就像商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