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谢执嚼完苹果,眼睛也能睁开了,就是懒得动,靠在靠枕上,懒洋洋地问严肆。
    “以后再告诉你。”严肆翻身上沙发,压着谢执亲吻——谢执嘴唇中一股清新的苹果香,残存的苹果汁水比刚才严肆吃下去的甜一百倍,“现在我要来尝一尝……去了香山的谢执香不香。”
    去了香山的谢执不算很香,最后被严肆喷上香水的谢执很香——用的就是严肆那瓶森林味的香水。
    谢执本来就眷恋严肆的味道,喷上香水后四面八分都是严肆的气息,好像有七八个严肆一起和他……因为这味道,谢执的身体又敏感了好几分,磨着严肆要了好几次,最后撑不住,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谢执又是被电话吵醒的。
    来电显示-萧曼春。
    萧曼春是班上文艺委员,找谢执多半是班委的事情,谢执忍着嗓子哑,把电话接起来了,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女孩嘚吧嘚吧。
    “班长,你看学校论坛没有?”萧曼春大声问。
    “……论坛?”谢执揉揉疼痛的太阳穴,看了一眼闹钟——上午十一点了,“没有啊。”
    “那你可以看看。”萧曼春说,“但你别生气,我们都已经帮你把那个人骂死了,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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